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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毕业，永远拿不到结业证书，就一直无法进入当局工作。

这结果自然是极惨的。

从小就在方术学校中学习，他们的一生都会与方术挂钩，他们唯一的出路便是进入当局工作，可失去这个工作，他们甚至连普通的生活都无法承受。

因为他们没有文凭，现在这个处处都要文凭的社会，没有文凭又能做些什么？

他们唯一能够做的也就只有一些不需要文凭的工作，而这些工作显然都上不得台面，只能庸庸碌碌地过完这一生。

这就是莫老。

可怕的莫老！

王海琛额头冷汗直流，他赶紧道：“我们都是朋友，只是友好的比试一下。”

他突然牛马不相及的话语，让脑瓢一直不太灵光的孙奕明非常的不解，“你在说些什么，我们不是……唔？唔！”

他的话还没有说完，就已经被王海琛微笑着捂住了嘴巴，“您是莫老吧，我们是西充区域来的毕业生，都是同一个区域，所以想要赛前再互相比试下，进行训练。”

杨永玲以及左婧在听到王海琛对这位老者的称谓之时，便大为诧异。

左婧吓得直接就躲到了杨永玲的身后，嘴里不知道在喃喃自语着什么。

游臻望着眼前突然改变态度的一众学生，微微眯起了眼睛，他对身旁的韫祉闵道：“这人……很强。”

韫祉闵点了点头。“还是我无法探知到的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