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三十六章 原来都怕老婆
因嫌纱帽小,致使锁枷扛;
昨怜破袄寒,今嫌紫蟒长。
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,反认他乡是故乡。
甚荒唐,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!”
他念出《红楼梦》原文中的《好了歌注》,不想文友先生却听得一边点头,一边皱眉:
我曾遇到一个世外高人,他说贾家若一味堕落,结局便是:
陋室空堂,当年笏满床;
衰草枯杨,曾为歌舞场。
蛛丝儿结满雕梁,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。
说甚么脂正浓、粉正香,如何两鬓又成霜?
“这样的词句,虽然是透彻,却透彻得过了。
读书人讲中庸,便是须得在‘有’中看到‘无’,在‘无’中看到‘有’。
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,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。
金满箱,银满箱,展眼乞丐人皆谤。
正叹他人命不长,那知自己归来丧!
训有方,保不定日后作强梁;
择膏粱,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