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90章 两全其美

姜老祖顿时道：“这阵法戾气十足，傀儡焉能不染戾气？”

“我本来也这么以为。”

凌昊捏着下巴，若有所思的道：“不过这棺木材质特殊，被这么培育着，竟然丝毫戾气都没有沾染。而不染戾气的附灵傀，召唤出的主灵，其实也更好操控，更实用些。看来这群家伙，是想炼制一些完全可以掌控的傀儡。”

他刚才看了那么久，就是在观察者傀儡有没有戾气。万一沾染了戾气，真的把那些枉死者的灵魂召到这傀儡上，那就是在害人了。

不过，让凌昊意外、乃至惊喜的是，这棺木竟然能隔绝阵法外的戾气。这实在是意外之喜了。

凌昊神色毫无波动，也不生气，只是沉吟着看了眼那附灵傀，道：“附灵傀是傀儡术当中的一门分支，并不是只有这种歹毒的炼制方法的。”

没想到他会这么说，其他人，顿时也愣了。

其实，凌昊虽然杀伐果断、有仇必报，但也并非滥杀嗜杀之人。对这些冤死的魂魄，他自然也无意去迫害。何况，这傀儡就算炼成了，也不一定能为他所用，很可能会被国家征用，他根本懒得去承担这份口舌和业障。

就听凌昊又缓缓的道：“附灵傀么，这样的炼制手法，只是其中一种主流方法，是邪教手段。而另外有一种主流方法，很常见，那就是直接招这些死去的灵魂入住，不再去召未知的主灵了。”

姜老祖一怔，有些惊喜的问：“凌门主的意思，是这些死者冤魂，可以直接附在这傀儡之上？”

“这是自然。”

凌昊点了点头，道：“甚至这类用法，通常都是痛失所爱的强者，为了跟自己的爱人继续见面，不想送他们入轮回，就会炼制这么一具附灵傀，然后直接将死者的灵魂引入。”

“这样，死者灵魂直接掌控这附灵傀。除了身体与常人有异之外，神智与生前一样清楚，甚至可以修炼灵魂法诀，长存世间。”

众人闻言，俱都面露喜色，又听凌昊道：“不过，有一个条件，就是这些天才地宝，不能沾染上丝毫的戾气。”

“这……这恐怕很难吧？”